第37章 在實業種顯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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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各個工位內容的時候，牛牛發現一些工人的工作順序存在問題，便建議他們調整順序。工人們采納了牛牛的建議，工作變得輕松多了。生產中的另一個大問題是，不時會有他某個工位卡機的情況發生，每當此時，工人就要一邊修理機械一邊忙著將前面流下來的產品拿出來放在裝未成品的箱子裏。但是這樣就耗費了大量的時間。牛牛分析研究後有了一個主意——在生產線骨架上加焊兩個短柱，在短柱中間加一根可以靈活轉動的橫梁。生產線正常運轉時橫梁處於開閘狀態，一旦某個工位出現卡機，則任何一個工位上的工人都可以把橫梁拉下來阻擋住產品下行。這一招看似簡單，其實用處極大。
一個星期後，牛牛把報告放在秦音的辦公桌上。秦音看完報告後用異樣的目光地看著牛牛:“這樣改進太瘋狂了。要一下子改變那麽多東西。”
“改變才能進步。人類就是在不斷的改變中進步的。”
“是有道理。但是我爸爸思想陳舊，可能會不同意。”
“不要告訴他。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牛牛居然搬出了孫子兵法。
“你這是在拿我和你的前途在賭博啊。”
也許讓秦音自己拿主意做出決定很難，牛牛想到可以請專家來論證。專家的論證應該可以讓秦音堅定信心實施改革。其實在生產線工位布局領域，全國都沒有專家。牛牛只有去找企業家協會的人幫忙。企業家協會的一些企業家研究了方案後認為是神來之筆。為了讓企業家們幫忙說服秦音，牛牛掏腰包請大家吃了一頓。在企業家的聯合勸說下，秦音最終同意了實施改革方案。
實施方案在工廠裏引起了轟動。許多人都表示疑惑。三天後，生產線重新完成了布局。牛牛把工人召集起來重新分配工位。因為細節較多，有的人記不住，牛牛不得不多重覆了幾次。
接下來就是用實踐檢驗真理的時刻。秦音帶著辦公樓所有的人來車間看正式開機測試。開機實踐的效果很明顯，在工人不熟練的情況下，一個小時的出貨量就超過了未改變前三個小時的出貨量。按照這樣的速度，在下個月底完成來自馬來西亞的大訂單一點都不是問題。如果工人熟練了工作的內容，速度還會更快的。
牛牛又設置了額外計件加獎金機制，讓員工在積極完成自己份內的工作後可以主動去幫助其他同事。這樣不但提高了生產效率，而且解決了員工消極工作導致產品質量差的問題。
這回公司裏沒有人再傻到懷疑牛牛的才能了。秦音站在人群外，一直看著牛牛甜甜地笑著。很多人祝賀牛牛成功後，她才最後向牛牛走來。
“牛牛，我要和你說對不起。”
“為什麽？
“當初我看方案的時候是懷疑的。幸虧你最後請專家論證打消了我的疑惑。”
“害的我請專家吃飯浪費了一筆錢。”
“公司會加倍補償你的。我要把這個改進方案告訴我爸爸，讓上海的工廠也進行改進。你的才能連我爸爸都不比不上，更不要說李經理了。對了，你是大學生吧？”
“怎麽這樣問？”
秦音斜眼看著牛牛，很調皮地說:“有這樣的才能我不相信你不是大學生哦。”
牛牛把退學的事情告訴了秦音，秦音很是替牛牛惋惜。但是過了一會，她又幸災樂禍地認為牛牛退學是正確的，因為如果不是牛牛退學她就不會遇到牛牛了。
秦音請牛牛去吃海鮮。其間，李經理給秦音打了幾次電話詢問公司改變生產線的事情。顯然是李娜娜以前提拔的線長把公司改變生產線的事情告訴了李娜娜，因為秦音還沒有把改變生產線的事告訴她父親，秦璐和李娜娜。
牛牛要感謝李經理。如果不是李經理離開，他就不會有機會做一點體現自己價值的事情。
“牛牛，你大學讀的是什麽專業？”秦音喝一口海鮮湯後問。
“計算機。”
“學習成績一定很好吧，高材生？”
“我經常逃課，你說好不好？”
“逃課去幹什麽？”
“在圖書館看書。“
”看什麽書？”
“計算機方面的書。”
“哈哈哈，騙人。”
牛牛還不想讓秦音知道炒股票的事情，所以沒有告訴她看的是股票書。
“你呢？讀大學學習成績好不好？”
“當然好了。每次考試都是班級前三名。”秦音的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學霸啊，佩服。這個月你就可以輕松多了。”
“是啊。這次爸爸除了表揚你有才能還會表揚我是一個會識才的伯樂呢。”
兩天後李娜娜提前結束假期回到公司，當看到車間的新布局和工人們在牛牛的管理下積極工作的場面時，他的臉色立刻變的比屎還難看。他沒說什麽就離開了，下午也沒有來上班。
第二天上班，馬上英打電話給牛牛，要牛牛去秦音的辦公室。在秦音的辦公室裏，牛牛看到秦音神情嚴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牛牛很少見到秦音如此循規蹈矩地坐著。她嚴肅認真的樣子倒顯得十分可愛。原來屬於秦音的辦公椅上此時坐著一個五十多歲，戴著黑邊眼鏡，精神矍鑠的男人。那男人的長相和秦音有幾分相似。他緊鎖著眉頭，目光停在電腦屏幕上似乎想從屏幕裏挖出一些寶藏來。電腦屏幕顯示著某個股票的k 線圖。K線圖上的各種技術指標多達七八種，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看那個男人臉上的艱難表情，就知道k線圖和指標對他構成了不可逾越的挑戰。
牛牛猜那個人可能是秦音的父親秦富足。
“董事長好。”，
那男人擡起頭來把牛牛看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看股票。
“何牛牛是吧？”男人用鼠標點了一下軟件裏的賣出按鈕。
剛才牛牛一眼掃過那些技術指標，已經看出了那是一個正在洗盤的股票，但是他沒有勸那個男人停止賣出股票，
“是。”
“進來怎麽不敲門呢？”
以前牛牛進秦音的辦公室都是不敲門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我忘了。”
秦音偷笑著朝牛牛擠了一下眼睛。她當然知道牛牛是在說謊了。
“我叫秦富足，是公司的老板，秦音和秦璐的父親。”
“哦。”
“小夥子，我通過監控攝像頭看過車間的生產了。說實話，你非常有才能。”
“謝謝董事長誇獎。”
“你是大學生嗎？”
“讀過大學後來覺得浪費時間所以不讀了。”
“你做的對，人只要有才能，學歷不重要。我就才小學畢業。可是現在領導五百個大學生。”說到最後秦富足不無得意。
牛牛不失時機地點頭表示讚同秦富足的觀點。
”我現在正式聘請你為海岸光學公司河浦分公司的生產副廠長，協助廠長李娜娜做好生產的工作。”
“謝謝董事長。”
“待遇是五千塊錢一個月。年底有獎金。有沒有問題？”
牛牛看向秦音，秦音也正看著他，似乎是在看他對待遇的反應。其實作為一個成功投機手的牛牛對秦富足給出的待遇根本就沒有反應。
“沒有問題。”。
“三天後有一個廣西企業家交流會，你和阿音，李經理都跟我去，多認識一些商界和政界的人物對你們年輕人有好處。”
“謝謝董事長。”
“你去人事處簽合同和辦正式辦入職手續吧。”
“謝謝董事長。”
牛牛走出辦公室，秦音也跟著走出來。看起來秦音比牛牛還要高興。似乎得到提拔的人是她。
“恭喜你，何廠長。地下黨變正規軍了哦。”秦音拉長聲音笑著說。
“拖你的福。”
“可是我覺得區區一個廠長還是太委屈你了。你應該是——”
“是什麽？”
“是商界的領軍人物，像比爾蓋茨，戴爾，馬雲，馬化騰他們那樣。”
“你太瞧的起我了。”
“知道我什麽時候開始覺得你有才的嗎？”
“不知道。”
“我們剛相遇的時候，你拉著一車配件，我從車間裏跑出來，配件倒下來。在那麽短的時間內你為了保護我所采取的行動，是一般人做不出的。”
的確，那樣迅速有效的反應是一個人素質的綜合體現。牛牛不得不佩服秦音別具慧眼。
“剛才你的表情怎麽那麽嚴肅？”
“被我爸爸罵了。就因為上次打李娜娜的事。他說我太任性了。”
李娜娜把秦音打她的事情告訴了秦富足，這是他愛打小報告的缺點所致。殊不知，自尊心強的女孩子是最討厭這種小人的行為的了。而秦音就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女孩子。
“你還沒有和李娜娜說對不起嗎？”
秦音的表情又變嚴肅了，她氣兇兇地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他。誰叫他吻我。嚴肅的說。那叫非禮。我不報警就不錯了。”
“呵呵。”
“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過幾天再告訴你。”
吃晚飯的時候，牛牛看到桌子上有許多菜，舅舅舅媽和表姐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他便問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表姐讓他猜。牛牛猜也許是秦音把他當副廠長的事情告訴了表姐她們。
牛牛還不想讓家人知道自己當廠長的事情，就說猜不到。
“第一，慶祝你當上了廠長。”
秦音果然把牛牛當廠長的事情告訴了牛牛的家人。
“第二，就是我們要到你的手下工作了。”
牛牛幾乎把飯噴了出來，表姐他們到他手下工作，一定會引起別人的爭議和猜忌。要是一些管理人員都帶著親戚到公司工作，公司就很難管理了。說不定還會形成管理人員各自包庇自己人拉幫結派的不良風氣。秦音神秘地說有好消息要告訴他，原來就是讓他的家人到公司裏工作。
牛出門給秦音打電話。秦音接了電話，牛牛先聽到一陣稀裏嘩啦急促的水聲。
“吃飯了沒有？”
“吃了。我在洗澡呢。沒空和你說。拜拜。”
半小時後牛牛再打秦音的手機，秦音一直沒有接。第二天上班，牛牛直接到秦音的辦公室找秦音。秦音正低著頭慢條斯理地吃一碗皮蛋瘦肉粥，粥面上撒滿了蔥花和油條段。
“不好意思啊，牛牛，昨天晚上我洗澡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會兒就睡著了。今天早上我才看到有你的未接電話。你吃早餐了嗎？”
“吃了。秦音，你要告訴我的好消息就是讓我家裏人到公司工作嗎？”
“是啊，表姐他們告訴你了嗎？”
“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公司裏的管理人員都帶著幾個親戚到公司，那樣管理起來會有多麽難？再說這還會影響其他員工的心理，不利於企業文化的形成。”
秦音扔給牛牛一個笑臉，“呵呵，這我沒有想過。因為叫你家人到公司工作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爸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你打算怎麽做？”
“找個時間和董事長談談。”
秦音頑皮地一吐舌頭，“大公無私。我只能支持你啰。”
“我先回車間了。”
“等一下。你跟我來。”
秦音拉著牛牛走出辦公室，打開那間咖啡館的門。牛牛吃驚地看到咖啡館裏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了，所有和中世紀水手有關的東西都不見了。
“裏面的東西呢？”牛牛疑惑地問，
“你猜。”
“不知道。”
“我打算重新布置咖啡館。你頭腦這麽好，當我的軍師好不好？”
“可是我對咖啡文化沒有一點研究。”
“搞這麽高端幹什麽，你就按照你喜歡的布置好了。”
“好吧，我先回車間，想到好的方案再告訴你。”
其實牛牛認為以前李娜娜在咖啡館裏設置的中世紀水手元素是最適合的，秦音根本沒有做出改變的必要。但是秦音任性地堅持一定要改。牛牛思考一番後建議在房間裏放置一些江南水鄉和秦朝兵馬俑的元素。
裝修完那天秦音邀請牛牛去喝咖啡。咖啡室的裝修效果，完全超出了牛牛的想象。其中有兩輛古代馬車設計成座位，坐在上面可以獲得一種似乎是來自遠古的寧靜感。
“完全超出了想象。”
“所以嘛，還是改變的好。你真是一個超級的設計師。”
“過獎。”
秦音請牛牛吃她自己手磨的咖啡，一邊給牛牛講解了許多關於咖啡的文化。秦音對咖啡非常有研究，牛牛卻聽的雲裏霧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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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牛牛把報告放在秦音的辦公桌上。秦音看完報告後用異樣的目光地看著牛牛:“這樣改進太瘋狂了。要一下子改變那麽多東西。”
“改變才能進步。人類就是在不斷的改變中進步的。”
“是有道理。但是我爸爸思想陳舊，可能會不同意。”
“不要告訴他。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牛牛居然搬出了孫子兵法。
“你這是在拿我和你的前途在賭博啊。”
也許讓秦音自己拿主意做出決定很難，牛牛想到可以請專家來論證。專家的論證應該可以讓秦音堅定信心實施改革。其實在生產線工位布局領域，全國都沒有專家。牛牛只有去找企業家協會的人幫忙。企業家協會的一些企業家研究了方案後認為是神來之筆。為了讓企業家們幫忙說服秦音，牛牛掏腰包請大家吃了一頓。在企業家的聯合勸說下，秦音最終同意了實施改革方案。
實施方案在工廠裏引起了轟動。許多人都表示疑惑。三天後，生產線重新完成了布局。牛牛把工人召集起來重新分配工位。因為細節較多，有的人記不住，牛牛不得不多重覆了幾次。
接下來就是用實踐檢驗真理的時刻。秦音帶著辦公樓所有的人來車間看正式開機測試。開機實踐的效果很明顯，在工人不熟練的情況下，一個小時的出貨量就超過了未改變前三個小時的出貨量。按照這樣的速度，在下個月底完成來自馬來西亞的大訂單一點都不是問題。如果工人熟練了工作的內容，速度還會更快的。
牛牛又設置了額外計件加獎金機制，讓員工在積極完成自己份內的工作後可以主動去幫助其他同事。這樣不但提高了生產效率，而且解決了員工消極工作導致產品質量差的問題。
這回公司裏沒有人再傻到懷疑牛牛的才能了。秦音站在人群外，一直看著牛牛甜甜地笑著。很多人祝賀牛牛成功後，她才最後向牛牛走來。
“牛牛，我要和你說對不起。”
“為什麽？
“當初我看方案的時候是懷疑的。幸虧你最後請專家論證打消了我的疑惑。”
“害的我請專家吃飯浪費了一筆錢。”
“公司會加倍補償你的。我要把這個改進方案告訴我爸爸，讓上海的工廠也進行改進。你的才能連我爸爸都不比不上，更不要說李經理了。對了，你是大學生吧？”
“怎麽這樣問？”
秦音斜眼看著牛牛，很調皮地說:“有這樣的才能我不相信你不是大學生哦。”
牛牛把退學的事情告訴了秦音，秦音很是替牛牛惋惜。但是過了一會，她又幸災樂禍地認為牛牛退學是正確的，因為如果不是牛牛退學她就不會遇到牛牛了。
秦音請牛牛去吃海鮮。其間，李經理給秦音打了幾次電話詢問公司改變生產線的事情。顯然是李娜娜以前提拔的線長把公司改變生產線的事情告訴了李娜娜，因為秦音還沒有把改變生產線的事告訴她父親，秦璐和李娜娜。
牛牛要感謝李經理。如果不是李經理離開，他就不會有機會做一點體現自己價值的事情。
“牛牛，你大學讀的是什麽專業？”秦音喝一口海鮮湯後問。
“計算機。”
“學習成績一定很好吧，高材生？”
“我經常逃課，你說好不好？”
“逃課去幹什麽？”
“在圖書館看書。“
”看什麽書？”
“計算機方面的書。”
“哈哈哈，騙人。”
牛牛還不想讓秦音知道炒股票的事情，所以沒有告訴她看的是股票書。
“你呢？讀大學學習成績好不好？”
“當然好了。每次考試都是班級前三名。”秦音的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學霸啊，佩服。這個月你就可以輕松多了。”
“是啊。這次爸爸除了表揚你有才能還會表揚我是一個會識才的伯樂呢。”
兩天後李娜娜提前結束假期回到公司，當看到車間的新布局和工人們在牛牛的管理下積極工作的場面時，他的臉色立刻變的比屎還難看。他沒說什麽就離開了，下午也沒有來上班。
第二天上班，馬上英打電話給牛牛，要牛牛去秦音的辦公室。在秦音的辦公室裏，牛牛看到秦音神情嚴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牛牛很少見到秦音如此循規蹈矩地坐著。她嚴肅認真的樣子倒顯得十分可愛。原來屬於秦音的辦公椅上此時坐著一個五十多歲，戴著黑邊眼鏡，精神矍鑠的男人。那男人的長相和秦音有幾分相似。他緊鎖著眉頭，目光停在電腦屏幕上似乎想從屏幕裏挖出一些寶藏來。電腦屏幕顯示著某個股票的k 線圖。K線圖上的各種技術指標多達七八種，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看那個男人臉上的艱難表情，就知道k線圖和指標對他構成了不可逾越的挑戰。
牛牛猜那個人可能是秦音的父親秦富足。
“董事長好。”，
那男人擡起頭來把牛牛看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看股票。
“何牛牛是吧？”男人用鼠標點了一下軟件裏的賣出按鈕。
剛才牛牛一眼掃過那些技術指標，已經看出了那是一個正在洗盤的股票，但是他沒有勸那個男人停止賣出股票，
“是。”
“進來怎麽不敲門呢？”
以前牛牛進秦音的辦公室都是不敲門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我忘了。”
秦音偷笑著朝牛牛擠了一下眼睛。她當然知道牛牛是在說謊了。
“我叫秦富足，是公司的老板，秦音和秦璐的父親。”
“哦。”
“小夥子，我通過監控攝像頭看過車間的生產了。說實話，你非常有才能。”
“謝謝董事長誇獎。”
“你是大學生嗎？”
“讀過大學後來覺得浪費時間所以不讀了。”
“你做的對，人只要有才能，學歷不重要。我就才小學畢業。可是現在領導五百個大學生。”說到最後秦富足不無得意。
牛牛不失時機地點頭表示讚同秦富足的觀點。
”我現在正式聘請你為海岸光學公司河浦分公司的生產副廠長，協助廠長李娜娜做好生產的工作。”
“謝謝董事長。”
“待遇是五千塊錢一個月。年底有獎金。有沒有問題？”
牛牛看向秦音，秦音也正看著他，似乎是在看他對待遇的反應。其實作為一個成功投機手的牛牛對秦富足給出的待遇根本就沒有反應。
“沒有問題。”。
“三天後有一個廣西企業家交流會，你和阿音，李經理都跟我去，多認識一些商界和政界的人物對你們年輕人有好處。”
“謝謝董事長。”
“你去人事處簽合同和辦正式辦入職手續吧。”
“謝謝董事長。”
牛牛走出辦公室，秦音也跟著走出來。看起來秦音比牛牛還要高興。似乎得到提拔的人是她。
“恭喜你，何廠長。地下黨變正規軍了哦。”秦音拉長聲音笑著說。
“拖你的福。”
“可是我覺得區區一個廠長還是太委屈你了。你應該是——”
“是什麽？”
“是商界的領軍人物，像比爾蓋茨，戴爾，馬雲，馬化騰他們那樣。”
“你太瞧的起我了。”
“知道我什麽時候開始覺得你有才的嗎？”
“不知道。”
“我們剛相遇的時候，你拉著一車配件，我從車間裏跑出來，配件倒下來。在那麽短的時間內你為了保護我所采取的行動，是一般人做不出的。”
的確，那樣迅速有效的反應是一個人素質的綜合體現。牛牛不得不佩服秦音別具慧眼。
“剛才你的表情怎麽那麽嚴肅？”
“被我爸爸罵了。就因為上次打李娜娜的事。他說我太任性了。”
李娜娜把秦音打她的事情告訴了秦富足，這是他愛打小報告的缺點所致。殊不知，自尊心強的女孩子是最討厭這種小人的行為的了。而秦音就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女孩子。
“你還沒有和李娜娜說對不起嗎？”
秦音的表情又變嚴肅了，她氣兇兇地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他。誰叫他吻我。嚴肅的說。那叫非禮。我不報警就不錯了。”
“呵呵。”
“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過幾天再告訴你。”
吃晚飯的時候，牛牛看到桌子上有許多菜，舅舅舅媽和表姐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他便問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表姐讓他猜。牛牛猜也許是秦音把他當副廠長的事情告訴了表姐她們。
牛牛還不想讓家人知道自己當廠長的事情，就說猜不到。
“第一，慶祝你當上了廠長。”
秦音果然把牛牛當廠長的事情告訴了牛牛的家人。
“第二，就是我們要到你的手下工作了。”
牛牛幾乎把飯噴了出來，表姐他們到他手下工作，一定會引起別人的爭議和猜忌。要是一些管理人員都帶著親戚到公司工作，公司就很難管理了。說不定還會形成管理人員各自包庇自己人拉幫結派的不良風氣。秦音神秘地說有好消息要告訴他，原來就是讓他的家人到公司裏工作。
牛出門給秦音打電話。秦音接了電話，牛牛先聽到一陣稀裏嘩啦急促的水聲。
“吃飯了沒有？”
“吃了。我在洗澡呢。沒空和你說。拜拜。”
半小時後牛牛再打秦音的手機，秦音一直沒有接。第二天上班，牛牛直接到秦音的辦公室找秦音。秦音正低著頭慢條斯理地吃一碗皮蛋瘦肉粥，粥面上撒滿了蔥花和油條段。
“不好意思啊，牛牛，昨天晚上我洗澡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會兒就睡著了。今天早上我才看到有你的未接電話。你吃早餐了嗎？”
“吃了。秦音，你要告訴我的好消息就是讓我家裏人到公司工作嗎？”
“是啊，表姐他們告訴你了嗎？”
“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公司裏的管理人員都帶著幾個親戚到公司，那樣管理起來會有多麽難？再說這還會影響其他員工的心理，不利於企業文化的形成。”
秦音扔給牛牛一個笑臉，“呵呵，這我沒有想過。因為叫你家人到公司工作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爸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你打算怎麽做？”
“找個時間和董事長談談。”
秦音頑皮地一吐舌頭，“大公無私。我只能支持你啰。”
“我先回車間了。”
“等一下。你跟我來。”
秦音拉著牛牛走出辦公室，打開那間咖啡館的門。牛牛吃驚地看到咖啡館裏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了，所有和中世紀水手有關的東西都不見了。
“裏面的東西呢？”牛牛疑惑地問，
“你猜。”
“不知道。”
“我打算重新布置咖啡館。你頭腦這麽好，當我的軍師好不好？”
“可是我對咖啡文化沒有一點研究。”
“搞這麽高端幹什麽，你就按照你喜歡的布置好了。”
“好吧，我先回車間，想到好的方案再告訴你。”
其實牛牛認為以前李娜娜在咖啡館裏設置的中世紀水手元素是最適合的，秦音根本沒有做出改變的必要。但是秦音任性地堅持一定要改。牛牛思考一番後建議在房間裏放置一些江南水鄉和秦朝兵馬俑的元素。
裝修完那天秦音邀請牛牛去喝咖啡。咖啡室的裝修效果，完全超出了牛牛的想象。其中有兩輛古代馬車設計成座位，坐在上面可以獲得一種似乎是來自遠古的寧靜感。
“完全超出了想象。”
“所以嘛，還是改變的好。你真是一個超級的設計師。”
“過獎。”
秦音請牛牛吃她自己手磨的咖啡，一邊給牛牛講解了許多關於咖啡的文化。秦音對咖啡非常有研究，牛牛卻聽的雲裏霧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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